看过这本书。
&esp;&esp;“我觉得这话很对!”李凡瞧着她:
&esp;&esp;“真正的爱情没有人不喜欢,很多人失败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他们选错了时间、选错了对象、或者没有说出该说的话!”
&esp;&esp;风轻轻吹起窗帘,张琳痴痴地看着窗外。
&esp;&esp;走在中阳大道上,金色的夕阳照在宽阔的街道上,路面显得格外宽、格外亮。李凡有一种错觉:路的尽头是不是天堂?
&esp;&esp;路的尽头或许真的是天堂,起码相对于左边的小巷来说绝对是天堂:因为这个小巷子是地狱。一个灰色的人影倒在地上,两个大汉还在不停地踢着地上的身体,但地上的人已经不动了。看到李凡上前,两个汉子拍拍衣服上的灰尘,潇洒地转身而去。
&esp;&esp;这是张并不太老的脸,但却瘦得不成模样,李凡很少看见一个人能瘦到这种程度,简直和电视里的非洲难民差不多嘛,170公分的个头,绝对超不过45公斤,也就是一幅骨架上披着一套破烂的衣服,他的嘴角还在滴血说明他还没死。
&esp;&esp;李凡轻轻地扶起他,是轻轻地,因为他怕一不小心让这幅骨架散架了,亏得刚才那两个大汉这么用力。
&esp;&esp;一双眼睛慢慢睁开,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?呆滞、浑浊、没有半点生气,更谈不上神色。他瞧着李凡,和瞧着路上的一棵树没有任何分别。脸上的累累伤痕和嘴角的鲜血好象与他无关一般。
&esp;&esp;“你住哪里?”李凡被他瞧得浑身不舒服,他被很多的眼睛瞧过,有温柔的、有愤怒的、有怨恨的,就是没有见过这种目光的,象死鱼的眼睛,但却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活人,所以想早点回家了。
&esp;&esp;没有回音,眼睛也没有变化,也许有了一点:增加了一点痛苦的成分。
&esp;&esp;“你不说话,我可帮不了你!”李凡有点烦了。
&esp;&esp;“你帮……不了我的!”怀里的骨架突然开口了,倒把李凡吓了一跳。
&esp;&esp;“说说看!或许帮得了也不一定!”李凡热情又来了:
&esp;&esp;“你身体看来不太好,我先送你回家好吗?”
&esp;&esp;“可我没有家了!”那中年男人看来恢复了一点体力,话也流利多了:“被我卖了!全卖了!……我老婆还有儿子,她们也……没有家了,我害死她们了!呜……”痛哭失声,一双手还在不停地敲打自己的脑袋。
&esp;&esp;“这怎么回事呀?”李凡抓住他的手,这个脑袋的硬度有点让人不能放心。
&esp;&esp;“该死的毒品!该死的虎啸堂!……我也该死!……”中年男人突然激动起来。
&esp;&esp;在他一时哭一时骂的间隙里,李凡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。
&esp;&esp;这男人叫周正雄,原来开了一家小公司,也有了点家底,后来受虎啸堂引诱,开始吸毒,几年下来,公司卖了,家产没了,只剩下一栋两层小洋楼,但里面的家俱也早就搬空了,妻子、儿子在这里面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。几天前,虎啸堂把毒手伸向了他这唯一的小洋楼,在毒品的诱惑下,周正雄签下了售房合同,但那伙人并没有按合同约定给他钱,反而派两人把他往死里打。如果不是遇上李凡,那伙人也不愿意在别人眼皮底下杀人,说不定周正雄就没命了。
&esp;&esp;听到这些,李凡是又恨又气,象这种为了吸毒,置妻儿生死于不顾的人,说实话李凡是打心底里瞧不起;但这虎啸堂也太可恶,引诱人吸毒、谋人房产、而且在榨尽别人最后一滴油水就立马翻脸把人往死里整,这也太没有人性了。
&esp;&esp;“现在我们得先去你家!估计他们这伙人已经去你家了。”李凡知道黑道上人的行事作风,在翻开底牌之后往往是决不拖延时间,迅速扩大战果。
&esp;&esp;“那是!我们快去!你有手机吗?先报警吧。”中年男人开始为家人担心了。
&esp;&esp;“不必!”李凡说:“现在是去了解情况的。又不和人打架!”
&esp;&esp;“那是,可不能动手!虎啸堂有八个香主,人称‘南方八虎’,个个都是亡命之徒。惹不得!”
&esp;&esp;他们还是稍微迟了点,他们到达的时候,已经有几个人进去了,一张四方桌在一楼厅里四分五裂,二楼传来女人的惊叫声。听到这个声音,周正雄眼睛都红了,急忙向楼梯口跑去,只听身边呼的一声风响,李凡已经上了二楼。
&esp;&esp;二楼的情况已经千钧一发,一个女人被一个高个子压在床上,衣服已经脱得只留一条短裤,两只白生生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,她也无法顾及,因为她的双手还要死死地